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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别人棒打鸳鸯,你是被棒打双腿,觉得自己还挺行是吗?”

开口的是厉庭深,他交叠一双修长的腿,姿态清闲地坐在沙发上,一番话说的波澜不惊。

没什么情绪,却差点把殷睿爵给气死。

他刚刚前不久得到解放,如果不是迟夭夭这个女人良心发现,他这双修长笔直的大长腿怕就得真的废了。

这简直就是他人生的一大耻辱。

结果这个该死的厉庭深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庭深……”

站在厉庭深身后的凉絮儿觉得不合适,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用了几分力道,有些为难的开口提醒他。

“槽!你说句好听的话会死吗?”

殷睿爵直接无视了凉絮儿,瞪着厉庭深,恨不得将他全身上下烧一千个窟窿。

厉庭深却缓缓从沙发上坐起来,低头看了一眼手表,随后淡淡地道:

“走了。”

“哎厉庭深,你就这样走?”

殷睿爵一跨他那双真的很修长的长腿,挡在了厉庭深的面前。

厉庭深掀眸看莫地看他,“不走,还是你想继续留下来看笑话?”

殷睿爵蹙眉,“看谁的笑话?你说嫂子?靠,你知道万一薄哥不来嫂子会下不来台,那你还走?!”

厉庭深单手插进口袋里,声音闲散,眸子里却带着凉薄无情的笑。

“不然呢?我留下来充当男主角?”

殷睿爵眸子一瞪,敢觊觎嫂子,“你想死啊!”

“我不想死。”厉庭深侧过身,“所以我现在要走,你有问题?”

他说着,人便从殷睿爵的身侧走开。

“冷血无情的家伙!”殷睿爵怒叱。

眼看厉庭深要离开,凉絮儿也紧跟着追了上去。

“庭深,你……”

“你暂时留在这里。”

厉庭深脚步未停,嗓音清淡无波地突出这句话,却是不容反驳的。

凉絮儿顿住脚步,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走,却不带自己。

不过,往日里,他都不曾无缘无故将自己甩下,更何况他说的是“暂时”。

她自然相信,最后他一定会来接自己。

只是她心里有些不安,因为他不知道,厉庭深到底想要干什么。

明明她是他身边最亲近的女人,她却总觉得,她也是最看不懂他的人。

……

“到底该怎么办啊?还有不到一个小时了,万一堂哥真的不来怎么办?”薄安希也急的红了眼睛。

她到底还是一个向往美好爱情的小女孩儿,所以无法想象一个女人在本来最幸福的时候被放鸽子的心情到底该如何难过?

就算堂嫂现在表现的一点儿好像一点儿都不在乎的样子,但是心里怎么可能没有想法。

桑榆也在旁边干着急。

没有人明白,有的人为什么会很在意仪式感。

仪式感是人们表达内心情感最直接的方式。

仪式感是区分某一天与其他日子的不同,某一时刻与其他时刻不同。

正是因为这个不同,才有特殊,才会更让人铭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