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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阿蒂尔·兰波吃完了冷却的牛排,让孩子们别上楼。

吸烟有害身体健康。

维克多·雨果找居斯塔夫·福楼拜去外面单独谈话,威廉·莎士比亚没有办法跟上去,便逗弄起了麻生家的两个孩子。

江户川乱步引起了他的兴趣,比束手束脚的中原中也要好玩。

嗯,感觉像是少年版的柯南·道尔。

威廉·莎士比亚问道:“你能推理出他们在外面谈话的内容吗?”

江户川乱步满脸“你好笨”的表情:“不就是那些内容嘛。”

威廉·莎士比亚不生气:“我要听具体的。”

江户川乱步大胆地开口:“卡!”

威廉·莎士比亚不以为然地把阿蒂尔·兰波送给自己的卡,丢给了江户川乱步,当作是弥补了布米莉亚的嫁妆。

“小家伙,下次不要问我要人物的形象使用费哦。”

“好的,大叔!”

“……”

威廉·莎士比亚的华美身姿冻结了。

中原中也在桌子下赶紧踢了江户川乱步一脚,警告不要乱说话。

江户川乱步不在意,把兰堂先生的钱拿到手,眉飞色舞地形容起维克多·雨果和居斯塔夫·福楼拜之间会说的话。

现场开始瞎编!

【我才不会告诉你,这张卡里有多少钱呢!】

聪明的人永远最能赚钱。

外面的街道上,维克多·雨果拽住还想闷头往前走的福楼拜:“你给我说清楚,你是怎么认识麻生秋也的?”

居斯塔夫·福楼拜无奈:“我就是上次见过他一面。”

维克多·雨果重点:“哪一次?”

居斯塔夫·福楼拜把莫泊桑的黑历史避重就轻的转述了一遍。

维克多·雨果不关心旁枝末节:“我听你的态度,那次对麻生秋也不怎么关心,葬礼也没有见你参加,你跟他就是半个陌生人吧?”

居斯塔夫·福楼拜压低话语:“我梦到过他。”

维克多·雨果嘶了一口气,用看错人的目光盯着他。

居斯塔夫·福楼拜连连摆手:“我就是梦到他对我催更,要我写小说,我哪里像是会去写小说的人,巴尔扎克的下场近在眼前呢,而且不是我主动提的——他说我要是写小说,就给我看他的脚!”

维克多·雨果否认:“不可能,不许编排爱斯梅拉达!”

居斯塔夫·福楼拜怪异道:“爱斯梅拉达?”

维克多·雨果经过波德莱尔的各种嘲笑后,心态稳多了,“这么多人里,唯有他救了我,他便是我承认的爱斯梅拉达。”

居斯塔夫·福楼拜嘟囔:“你倒是好运气。”

维克多·雨果苦涩:“在你看来,成为卡西莫多七年是好事吗?”

七年,没一个人捞出他!

居斯塔夫·福楼拜说道:“我羡慕的是你这么徒劳的等待,居然能等到一个符合条件的人的出现,他才是你的圣安东啊!”

维克多·雨果谨慎:“圣安东?你指的是哪个?埃及的修士?”

福楼拜的异能力取名是“圣安东的诱惑”。

居斯塔夫·福楼拜失言,解释道:“不是你想的,我想象中有一个人可以抵御各种诱惑,让魔鬼也无处下手,最终迈向新生。”

维克多·雨果想到死去的人,郁郁寡欢:“哪里有什么新生。”

画像上的是冷漠的背影,不是他豁达的爱斯梅拉达啊。

爱情让爱斯梅拉达选择了死亡。

居斯塔夫·福楼拜不再说话,结伴散步,等下再去面对阿蒂尔·兰波,不看一眼画像的正面,他们都不会甘心离开英国。

毕竟,传闻是流下血泪的画像啊。

如果画像恨着阿蒂尔·兰波,居斯塔夫·福楼拜觉得要重新看待超越者和普通人的爱情了,法国那边还有一个偏执的魅影!

爱与憎不容妥协,他不希望再发生一次惨案啊。

回到半个小时之前。

居斯塔夫·福楼拜见到画像,自我介绍了一番:“麻生秋也先生,我是居伊的老师居斯塔夫·福楼拜,不知你能否为我解惑?”

画像上的“麻生秋也”对他不熟悉,便没有回过头。

居斯塔夫·福楼拜问道:“我梦到了你。”

画像:“……”

居斯塔夫·福楼拜娓娓道来:“梦中,我似乎是一名法国作家,你当上了我的编辑,为我出版作品,这个梦很虚幻,我却感觉无比的亲切,这份亲切感促使我来英国见你的画像。”

画像:“……”

居斯塔夫·福楼拜为“麻生秋也”的沉默不免黯然。

画像不是梦里能说会道的黑发男人。

“梦醒来后,我忘记了很多事,仍然为你感到惊艳,你的传奇性、你对爱情的忠贞,这些值得我敬佩。”

“说来很可笑,也只敢跟你说,我记住了一个执念——”

“梦里,你答应我。”

“只要我为你写作,你就为我脱鞋,露出双足。”

居斯塔夫·福楼拜很认真地跟画像进行单方面的讨论,试图打破梦境的次元壁,看一看有麻生秋也性格的画像能否答应。

“我错过了活着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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