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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室里,三人分坐在三把白色的单人沙发上,中间是一张白色的圆桌,上面摆着几瓶红酒和几只高脚杯,且,每人面前都放着烟和打火机,以及各人的手机。

战廷深手里夹着一根烟,不过没点燃,眼眸低低垂着,面色冷峻,看上去给人一种谁惹到他的不开森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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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徐长洋和翟司默知道,并非有人惹他,而是他本身太冷,所以总给人不易亲近且很不好惹的感觉。

“酒也喝了,该说正事了。”战廷深抬眸,盯着徐长洋。

徐长洋笑,“什么正事?找你出来目的就是喝酒的。嗯,当然,如何喝酒也算正事的话。”

“别卖关子了。十点不回去,思思该打电话催了。”战廷深说。

徐长洋注意到,战廷深唯有在说起聂相思时,那双冷恬的眼眸里才会有光闪现,且嘴角会不受控的上卷。

徐长洋微掩眸,顿了片刻,转头看向翟司默,“东西呢?”

“我靠!你好意思找我要东西?你丫是不是人,是不是人?你那双爪子金贵,小爷我的手就是随便可以糟蹋的?徐长洋,你丫,你丫忒賊了!”

翟司默咬牙,恨恨道。

“自家兄弟,说这些干什么?伤不伤感情?”徐长洋皱眉,很无奈的说。

“窝草,劳资好想打死你!”翟司默呲牙。

徐长洋嘴角一抿,几秒后,盯着翟司默,“你打得过我?”

“……”翟司默表示自己已经被气死了!他遇到的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个个全是“人面兽心”的祸害!

徐长洋见翟司默脸都气紫,幽幽叹了口气,倾身,抬手拍了拍翟司默的肩,说,“好了,今天辛苦你了,这件事的功劳全是你的,行了吧?”

“……”翟司默还是瞪着他,然,几秒后,翟司默抬手抹了把脸,哼道,“这还差不多。”

徐长洋,“……”其实有时候他也不知道他是真傻呢,还是真傻呢,还是真傻。

在两人闹的时候,战廷深淡定的拿起打火机将烟点燃,叼在薄唇间浅浅的吸,灰白的烟雾从他薄唇和鼻间袅袅淡出,犹如一层不甚分明的薄纱罩在他脸上。

“廷深,虽然这件事我觉得你做得挺不厚道,但是我觉得吧,还是应该告诉你。”

翟司默严肃的看着战廷深说。

战廷深抽烟的动作停了停,两根漂亮修长的手指夹着烟从唇间抽离,将烟雾从薄唇间全部吐出,眯眼盯着翟司默,磁性的嗓音此时带了些抽烟过后的沙哑,“什么事?”

翟司默看了眼徐长洋,遂才起身,走出聊天室,很快又从外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只黑色塑料袋,俊逸的脸庞略微带点嫌弃。

徐长洋看到翟司默那样,把脸往后转,忍笑。

翟司默狠狠瞪徐长洋,“徐长洋,你就黑吧,早晚有一天你得落我手里!”

徐长洋面色平常的转过头,甚是无辜的看着翟司默。

翟司默白眼都快翻到天际了。

将手里用几层塑料袋装着的东西放到圆桌上,对战廷深说,“你先看。”

战廷深没动,挑眼看翟司默。

“打开看呀!难不成还要我给你打开?”翟司默见他那样,顿时激动道。

战廷深不言不语,但那副模样分明就是在等翟司默打开。

翟司默气得眼睛充血,就因为他年纪最小,一个两个的就“欺负”他,什么道理?

气归气,翟司默皱着眉,从圆桌上的纸盒里一口气抽出N张餐巾纸,把他两只手包得严严实实的,遂才伸手,将一层一层塑料袋打开。

当最里层白色塑料袋里的东西曝光在空气里时,徐长洋和翟司默同时拧了眉。

战廷深眯眼盯着塑料袋里的东西,冷眸里暗潮沉涌,看向徐长洋和翟司默,“这是什么?”

“不会吧你,验孕棒你都不认识?”翟司默无语的看着战廷深。

战廷深眉心蹙紧。

验孕棒他当然认识,但他不太明白两人给他看这东西是何意。

徐长洋斜睐翟司默,温声说,“廷深不是这个意思。”

翟司默目光轻缩,也觉得战廷深不可能连验孕棒都不认识。

抿紧唇,翟司默坐到沙发里,对徐长洋道,“你跟他说吧。我说不清楚。”

“……你堂堂一大导演,连事件都阐释不清楚,你怎么给你的演员讲戏?”徐长洋盯着他。

“你少埋汰我!”翟司默撇嘴。

徐长洋皱皱眉,看向目光紧凝在桌上验孕棒上的战廷深。

停顿了几秒,开口说,“这是夏夏下午鬼鬼祟祟扔到垃圾桶里的东西。”

战廷深放在裤兜里的一只手捏紧,盯着徐长洋,“她怀孕了?”

“……”徐长洋被噎了下,“不是她!”

那丫头的初吻该折到他手里,若怀孕的是她,也不可能。

而据他所知。

夏云舒从小就独来独往,直到高中认识聂相思,两人一见如故,成了朋友。

聂相思是夏云舒第一个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

怀孕的若不是夏云舒,那么能让夏云舒劳心劳力帮忙扔这种东西的,恐怕除了聂相思,没第二个人。

所以徐长洋怀疑,怀孕的不是夏云舒,而是……聂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