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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们,这是防盗章,一个小时后再刷新  纪羡北伸手把她脚踝捉住,放在床上,摸摸她的脚心,冰凉。

他用力把她压在身下的被子拽出来,给她盖好,又将空调调高几度。

夏沐不耐道:“你干嘛呀!我热死了!”

“放心,热不死你。”纪羡北把遥控器收起来,“女孩子夏天尽量别贪凉,对身体不好。”

她斜视他:“谁说的啊?”

“我妈。”

夏沐这才想起来,他妈妈是妇产科有名的专家,据说找他妈妈看病要提前好几个星期预约,因为一周只坐诊一个下午。

她笑着问道:“诶,我要是找你妈妈看病,是不是要找你预约能方便点?就说我是你朋友的女朋友。”

纪羡北顿了下,在床边坐下,把她翻个身面对着他,两臂撑在她身侧:“你看什么病?哪里不舒服?”

夏沐:“也不算大病吧,宫寒,月经量少,手脚冰凉,以后好像不易怀孕。”其实她看过医生了,就是跟他开玩笑的,也不会真的找他妈妈看病。

纪羡北摩挲着她的脸颊,问她:“想要孩子了?”

夏沐半开玩笑:“对啊,要不给你生一个?”

纪羡北望着她,知道她是一时瞎胡闹,不过她真想要也可以,她马上就毕业,也够了法定婚龄。

“可以,现在就生一个。”纪羡北说着就要掀她的睡裙。

“烦死了你!”夏沐推他。

她从来没想过要把自己的一生寄托在一个孩子身上,她就算生了孩子也不一定能嫁给他,要生孩子,也一定是在领证之后。

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她看的太多,多少女人上赶着给男人生了孩子,最终也只能是个私生子。

纪羡北抱着她:“现在嫌我烦了?刚谁说要生孩子的?”

夏沐抬手搂着他的脖子:“我瞎说的,我才刚毕业,什么工作经验都没有,我拿什么生孩子?”

纪羡北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生孩子?”

夏沐望着他。

打算什么时候生?

他那样的家世,爱情和婚姻从来都是两码事,他妈妈虽然是医生,可嫁给他爸爸也不是高攀,是两家联姻,他外公家的权势据说跟那个任家不相伯仲。

她有自知之明,他的家庭,她嫁不进去。

她特别清楚哪些东西是可以靠争取成为自己的,也明白哪些东西是她这样的女生连幻想都不该有的,徒劳无功。

夏沐和他对视几秒,敷衍了句:“三十岁之前没打算生孩子,要是万一哪天想生了,却因为不好怀孕,那不是连哭都没地方?学姐说有些病最好趁着年轻调理。”

纪羡北问:“你宫寒是自己瞎猜的,还是以前看过医生?”

夏沐:“我妹妹租房子的那个房东大姐,她家里以前就是中医,她自己也会把脉,给我把过脉,说是宫寒气虚,还给我开了方子。”

又说;“前几天跟学姐聊天,她说宫寒的话尽量早调理,我这才去医院检查了下,医生说是。”但她不想吃中药,就没拿药。

纪羡北不悦:“去医院怎么也不跟我说?”

夏沐:“又不是什么大毛病,当时你忙我就没多说,现在不是跟你说了吗。”

纪羡北又问:“真的只是宫寒?”

夏沐:“我骗你做什么!检查的单子还在楼下茶几的抽屉里,不信你自己看。”

纪羡北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夏沐搂着他的脖子,“这个也不算大毛病,不用再找你妈妈看,刚才跟你开玩笑的。”

纪羡北的手机震动几下,他拿过来,是秘书发来的包的图片,他点开图,递到夏沐面前:“选一个。”

夏沐瞧了眼图片,知道他什么意思,可偏就不顺着他来,她说:“刚才你不是送了我两个?够用了。”

纪羡北:“不是给你的。”

夏沐淡淡的眼神上下扫他几下:“给袁奕琳?”

“嗯。”

她也没看,把眼眯上:“最便宜的那个。”

纪羡北失笑,跟秘书说就要第三张图片上的那个包,又把吃饭餐厅的地址发给秘书。

纪羡北欲要起身,却被夏沐手脚并缠,将他拉来了回来,他没坐稳,趴在她身上,无奈道:“又怎么了?”

夏沐指指的喉结处:“你的胎记快消失了,我给你重新种一个。”

纪羡北不由摸了下喉结,以前夏沐老爱咬这个地方,留下紫红色吻痕,衬衫衣领也遮不住。

有次出去玩朋友调侃,他半开玩笑说这是胎记,发小唐文锡也附和着他,说不是吻痕,是胎记,因为从小就见过他那个紫红色的东西...

大家恍惚,见唐文锡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就信以为真。

后来夏沐更是肆无忌惮,每次亲密,她都会吮吸那个地方,这两年喉结部位的‘胎记’就没消失过。

这次出差时间长,颜色已经淡的看不见。

“你轻点!”纪羡北皱了皱眉。

夏沐松开牙齿,又亲了亲,挺满意自己的杰作,拍拍他的脸颊:“走吧,再不走,有人要望眼欲穿了。”

纪羡北没急着离开,把她睡衣往下拉,埋头在她胸前,这次喊疼的换成夏沐,他舍不得,吮吸了几下就放开。

“睡一会儿吧,我让保姆一点钟过来做饭。”

“嗯。”

戴好手表,纪羡北离开卧室,又到客厅拿上夏沐的检查单下楼,司机已经在楼下等着,坐上车他就拨了个电话出去。

那边接通后,问他:“出差回来了?”

“嗯,昨天夜里到的。”

“中午回家吃饭吧,你爸今天也在家。”

“不回了,约了人。”顿了下,纪羡北问道:“妈,宫寒要怎么调理?”

那头沉默一瞬,纪妈妈不答反问:“谁宫寒?”

纪羡北也没隐瞒:“夏沐。”

妈妈知道夏沐的存在,两年前就知道,有次逛街看到他和夏沐吃饭,但他没看到妈妈。

后来妈妈侧面问他那女孩是谁,他实话实说,说是他女朋友。

当时妈妈问他:女孩多大,做什么的?

他说:十九岁,大二学生。

妈妈沉默半晌,叹了口气:妈妈以为你跟某些有钱人家的孩子不一样,你怎么也找学生了?你这是作孽你知道吗!

他说:他们是他们,我是我。

后来妈妈又说:那女孩年纪轻轻的,能跟你在一起,心思也不会简单,你们这种感情,长不了。

两年多过去,妈妈也没再过问这件事。

没得到回应,纪羡北看了下手机,通话还在继续,他喊了声:“妈?”

“听着呢。”纪妈妈说:“以为你们早散了。”

纪羡北淡笑说:“您怎么就巴不得我分手呢?”

纪妈妈依旧是很严肃认真的口气:“不是巴着你们分,是你跟那女孩不是一路人,过不到一起去的,迟早要散。”

纪羡北手肘抵在车窗上,望着外面,片刻后低声说:“就算过得到一起,也迟早会散的,六七十年后,我们都老了死了,不就散了?”

他在表明跟那女孩在一起的决心呢,纪妈妈‘呵’了一声:“你倒是看的挺明白。”

纪羡北:“这都是您跟我说的。”人生几十年,别指望下辈子怎么样怎么样,有没有下辈子没人知道,要把这辈子过好,别留遗憾。

母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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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母子间的对弈,他胜了一筹。

纪羡北又叮嘱妈妈:“我跟夏沐的事,您先别跟我爸说,我有我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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