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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这里,想自由恋爱难如登天,那她就捅咕老宋,非得给女儿寻一个要相貌有相貌,要人品有人品的小伙子。

找不着,就说明老宋当的官还不够大。

至于那些人说错的一半是,她不会对付着让女儿嫁出去,她爷不在意女婿将来会借到老宋的光,只要他娶茯苓的心不是冲借光就行。

“娘,你瞪眼看我做什么。”茯苓被看的有点毛楞。

与此同时。

马老太这面正在罗通判老娘的院落里,与罗老太太道:

“以前,我不过是个乡下妇人。

我以为,大户人家顿顿会吃大饼卷肉。

我以为,大户人家的主母识文认字,会比咱泥腿子做派强出一天一地之差。

今日,你儿媳真让我开了眼。

彻头彻尾的让我意识到,别瞎以为,你看?不过如此。”

罗老太太都睡下了,年纪大,听外院传话,太恭人来了,又现起来的。

太纳闷了,私一打听,隐隐约约听到一点消息,说长子在罚长媳跪祠堂。

没办法,大儿子院落她是不知晓的,她和马老太是差不多的情况,不管家。

“您来是?”

马老太一摆手,先听她讲完,讲完就知道大晚上来干啥的:

“所以说,我算是品出来了。

人啊,就爱自以为是,胡乱认为别人。

你儿媳在外说,我家米寿不是亲生的,我儿和我会嫌他,净他娘的扯淡。

你儿媳看没看见,我还送养许多不姓宋的男娃子读书。他们都给我一个头磕下,过年,子子孙孙从屋里排到外面,叫我一声奶奶。

她以为,我的心胸就这点,事实上,她比我老太太差太远。

她以为,我在外面提起三儿的岳父是立人设,人设懂不懂?就是玩花嘴。

就没长那脑子分析分析,我至于嘛。

我那老亲家都没了,我又是皇上钦封四品太恭人,我要是心中不感恩用得着再提起那故去的人?他能听见是怎的?

念恩情不是假的,越到今日什么都有,越念着那份好。

俺米寿是亲孙,比你们的孙子都着调,我看以后谁再敢胡说八道!”

罗老太太脸通红通红的,被骂的心直扑腾:“是是是,您消消气。”

马老太一甩手:

“我消不了气。

你儿媳还在外讲究我三儿媳无子,为人糊涂,不配做知府夫人。

谁配啊?她一个给你儿子做媳妇的人说这样的话不糊涂?她配啊。

说那话,也不要个脸啦。

我三儿媳,掌管五万个家庭的开销,月月给这些户人家结账,一日不敢耽误。我都不是瞧不起你儿媳妇,她算得明白吗?

啥啥不是,扯闲话一个顶仨,我要是你,早休掉她。

露出那副没见识的样子,败家的东西。”

马老太说到这里,站起身,指着罗老太太的方向眯眼道:

“还敢私议我孙女出嫁。

论爹,我儿堂堂四品,你儿是我儿下属,她是哪来的底气说我孙女不如人的。

你给我将她叫来,让她当我面说。

这人呐,说话都不用负责任的是不是?

我孙女要是嫁的好,她敢不敢给我跪下扇大嘴巴,我撕烂她!”

马老太在一众罗家丫鬟仆人摒心静气低头行礼中,穿着狐狸毛大衣离开,罗老太太含上了参片。

葛二妞出了罗家门有些担心,“别给她气死过去,再说咱家福生仗势欺人,这些心眼子弯弯绕绕的,能干出反咬一口的事。”

王婆子说,“这种程度就能气死?咱可是一直客气地与她说话。再者说,她要是装死,敢说是咱们气的,咱家八个呢,再让老爷子也躺下,就说被他罗家气倒一片。”

倒是马老太毫不在意。

你们往我们家头上泼粪,就因为害怕你死过去,我们就得咽下这口屎?这不就是欺负老实人吗?天下没有这个道理。

“今儿太晚,就先去一家。等明儿的,我还要将那些老太太都叫上攒个局。你们以为只罗家就能掀起风浪?都没个好饼。反正都叫上骂一骂准没错,宁可错杀,不能放过一家。”

马老太从罗家出来后,大晚上饿着肚皮并没有直接回家。

葛二妞和王婆子愣愣地看着马厩的马匹,“这是要干啥。”

给孙女买车,订一台最好的车。

咱家不差啥,不能再低调了,以免被门缝里看人。

而罗府那面已然乱套。

罗老太太悠悠转醒后,从没有过如此恨儿媳,已经不是一把年纪被骂丢了大脸的事,是她的儿子会被这位蠢妇影响前程。

“跪下。”

连个地垫都没有,罗夫人跪在冰凉的地上。

罗茉瑜哭着扑过去,“祖母,这到底是怎么了嘛。”

“你也给我跪!”

罗通判赶到母亲院落。

这一刻听到妻女的哭声心情很复杂,明知是妻子多言惹出的闲事,很怨妻子。又闭了下眼,觉得宋知府的娘亲有些欺人太甚。

他已经罚了也做好被宋知府折腾的心理准备,居然又敢骂到她母亲的院子。

……

当晚,宋福生搂着钱佩英睡的很香,他俩一点没受影响,儿女好着呢。老娘骂的解气着呢。

可九族各家媳妇慌了。

按那种说法,啥意思,“富贵,将来你越来越有本事,我人老珠黄配不上你了,你就会换个媳妇?”

富贵大半夜坐起身,被折磨的向媳妇发誓:“只要你给我生个闺女,我指定比福生做男人还窝囊,咱家全由你说得算。”

忠玉媳妇:“他爹,我是不是没以前好看啦?”

忠玉寻思,明天就要出发,你让我睡个好觉好不好,再说,你也没好看过啊。

很多妇女此时此刻都很羡慕宋银凤,因为田喜发指定是不敢换媳妇的。银凤是福生的大姐,敢换媳妇,给大姐夫换掉。

后遗症最大的是朱氏。

大半夜收拾箱子,发现没两件体面衣裳。

过年那阵,家里女人一起逛街,就她,看啥都觉得贵,啥也没买。三弟妹看不下去眼,给她买的银镯子。

宋福喜听到抽泣声,早就困迷糊了,含含糊糊问:“你干啥呢,大半夜的。”

朱氏哭啼啼道:“你说我这一辈子对你实心实意的,连衣裳都没几件。你可不能没有良心呐。”

宋福喜寻思这是要得癔症吧,“谁不让你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