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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封立在监视器前,他挥手,其他人后退着出去,门也关上了。

那个暧|昧的,放|纵的,淫|荡的声音在室内放肆地扩散,盘旋,成了一人的专场。

秦封衔着一支雪茄,他缓缓地抽上一口,隔着层薄薄的烟雾欣赏激播,铁灰色的西裤下鼓囊囊的,很大一块。

他现在就可以上楼,把人的腿掰开,但他没有。

这种事,讲究个感觉,差了。

如果仅仅是身体的欲|望,远远不足以让他冲动。

他留这个人,是有谜团未解。

现在似乎发现,谜团一个接一个。

秦封微微俯身,镜片后的眸光刺|穿屏幕,他的瞳孔里,青年紧闭双眼,喘息不止,痛哭,手脚颤动,抽搐。

他沉沉的喘口气,笑了一下。

戒|毒也能戒的如此与众不同,有意思。

一个月后,陈又做回人了,他被从头到脚清洗了几遍,再抬出房间,送到另一个房间里。

不同于之前那间,眼前的房子极其宽敞,摆设精致,空气里散发着一股子味道。

是奢华。

陈又躺在床上,瞧着头顶的水晶灯,他觉得,等他把任务全部完成,回去了,都不会忘记这一个月的经历。

惨的一逼。

也精彩的一逼。

“等我回去,我就跟宿舍那三猴子炫耀,说我戒过毒。”

陈又抖着腿,“你说他们信么?”

他不给444回答,自己说,“肯定不信。”

傻子才信。

不知过了多久,门从外面推开,有脚步声过来,伴随淡淡的书墨香。

陈又躺着没动,只是懒洋洋地撑起一点眼皮,死猪不怕开水烫。

秦封手插着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沉默的时候,唇角压着,强大的威势会释放出来,让人不寒而栗。

陈又以前跟人玩大眼瞪小眼,没输过,这回不行,他太饿了。

“有吃的吗?”

秦封没有表示。

陈又的臀部抬起,一个发力,人跳起来,往前扑去。

秦封完全是条件反射把手从裤兜里拿出来,张开手臂去接。

两人撞到一起,天崩地裂。

陈又捂住额头,疼的上窜下跳,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卧槽,你的头是铁打的吗?那么硬!”

死寂了一瞬。

陈又抬头,看到老男人似笑非笑的样子,他吸口气。

眼珠子一转,陈又狗腿子的拍拍老男人身上不存在的灰尘,“二爷,您没疼着吧?要不要我给您吹吹?”

下颚被一只手捏住,那种粗糙感如刀刃划过,陈又闭上嘴巴。

秦封把这张脸捏到眼皮底下,“你不去演戏,可惜了。”

陈又的眼角抽了抽,他的脑子飞快运转,真假难辨的说,“二爷,怕您不信,我家没发生变故时,我是想报考电影学院的。”

秦封挑动眉峰,“如果你考了,专业肯定第一。”

陈又偷偷翻白眼,屁,他就没过,死在哭戏上面。

像他这种天生薄情之人,好像没有泪腺,一进虚拟世界,换上别人的身体,哭成狗了。

“二爷,能边吃边聊吗?”

陈又舔|舔干燥的嘴唇,苦笑道,“我快饿瘫了。”

片刻后,他坐在客厅的长桌一端,感觉跟秦封隔了天涯海角。

有钱人嘛,装装逼是可以的,但是桌上全是素菜。

这就不像话了。

你不能自己不吃,就不让别人吃啊。

陈又拨拨面前的一盘醋溜土豆丝,想吃肉。

那乔明月自从跟了秦封,就处处小心,嘴里不沾一点荤腥。

秦封虽然不亲他,但说话的口气能闻到,他畏惧,也怕被丢弃。

陈又唉声叹气,作为肉食动物,他就想吃肉,一顿不吃,浑身不得劲。

要想接近秦封,这个就是困难之一。

有气无力的扒拉几口白饭,陈又往后一靠,腿随意那么一搁,懒散无骨。

下人们纷纷目瞪口呆,小乔公子多优雅一人啊,往那儿一站就是一幅画,这个呢,坐没坐样,吃没吃相,满身登不上台面的小家子气,没法比。

先生是怎么了?

秦封没怎么,就是脑子抽了。

在他听到碗筷碰撞,咂嘴,挪动椅子,叹气等一些声音时,就想把人压桌上,将饭菜扣上去。

陈又是故意的。

想引起这个人的注意,得要脱层皮,掉一身肉,他有准备。

随意扫动的视线停在一架钢琴上面,陈又忍不住的想起来陈年旧事。

小时候,老爸老妈带他去乐器行,他傻不愣登地站在一堆乐器里面,看这看那,最后就趴钢琴那儿不肯走。

老爸老妈高兴啊,儿子这么喜欢钢琴,将来绝对有大出息。

他们省吃俭用大半年,家里多了架钢琴。

陈又开始了和钢琴相见不如不见的日子,半死不活到小学毕业,也就学会了一首歌,叫《满天星》。

老妈痛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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