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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久标虽然死了,可留下了大笔产业给何秋月,她现在可是女强人了,听我说丁院长找过来了,有点不好意思,说她还在犹豫要不要问我,现在有没有空治这些怪病,却没想到丁院长自己找了过来。

问及肖秒的病情,何秋月只说肖秒现在都三十六了,还没结婚,丁院长急死了,逢人就说肖秒好,但她也好多年没见过丁院长和肖秒了,她去找丁院长,只是因为孤儿院扩建,去请丁院长出席活动,念到她以前的恩情,看她慈母心肠,才会提到我,但她跟丁院长讲过,要等她确认好后,才来找我的,真不知道丁院长是从哪里打听到我在泰龙村的。

不过最后她提到,肖秒并不是丁院长的亲生儿子,丁院长的老伴是抗战老兵,受过伤不能生育,肖秒是丁院长从孤儿院领养的。

何秋月说慈母心肠时,有点唏嘘:“听说你生了?动静挺大,恭喜了。”

她说着说着声音就有点哽咽:“过几天有空的话来孤儿院看看吧,我现在一看到小孩子就会想到那个孩子,可我知道我不应该找他,但我到晚上时会忍不住想他,他才生出来一天我就将他送走了,跟那些抛弃那些孩子的父母有什么区别。”

说到孩子是何秋月最大的痛,我不敢说小白的情况,只是安慰了她几句,答应孤儿院扩建那天去看看。

转身就去看肖秒,却发现丁院长坐在肖秒的床边,正抚着他的脸,喃喃的说着什么。

老人家碎碎念,也听不清,但看她抚着肖秒的脸,爱意十足,在外人面前肖秒就是她的好儿子她的骄傲,谁又能想到肖秒不是她亲生的呢。

可我看着看着就感觉不对了,丁院长摸了一会,就将肖秒的衣服给脱了下来,然后趴在他身上,将他那些伤口一个接一个的伸着舌头去舔。

床上的肖秒似乎感觉到痛意,不时的扭动一下,却并没有醒来。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才好,干脆站在门口看着丁院长接下来做什么。

可当她将肖秒声上的伤口舔完后,只是帮他将衣服拉好,又喃喃自语的说着什么,帮他盖好被子,转身就要出房,我急忙避开。

丁院长是去找苗三娘要东西熬点粥,说怕肖秒醒来后要饿,熬点给他备着,苗三娘见到我,跟我一个劲的说可怜天下父母心。

我趁着丁院长熬粥,进房去看肖秒,既然丁院长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只得问肖秒自己了。

只是这次一靠近他,那股怪味就更浓了,他伤口上的口水已然干了,但伤口并没有变化,也不知道丁院长在舔什么,难道就是舔点口水在上面?

我抽出银针在他人中扎了一针,将他扎醒。

肖秒有点茫然的醒过来看着我,似乎有点害怕。

我拉了把椅子坐在他床边,轻声道:“我治的都是你这种怪病,但怪病都是有因果的,你如果明说,我早点治好,你也早点解脱。”

丁院长说肖秒各种好,可各种好会得这种诡异的怪病吗?还是因为丁院长对他做了什么?

毕竟一个三十六的男人没有结婚,还跟老母亲住在一块,会搂着母亲撒娇,总有点古怪啊。

肖秒却茫然的摇头,说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一不偷二不抢,就是呆在家里,也没招谁惹谁。

“好好想!”我依旧沉声道。

肖秒却急了,朝我吼道:“你能治就治啊,难道治不好还怪我自己?”

我一听就没脾气了,这病也并不是没有办法,不就是肉被咬得不见了吗?放点人脸石虾虫进去就行,咬了又长,完全看不出来。

当然前提是,肖秒能承受人脸石虾虫入体的后果。

“云舍。”丁院长却急急的冲了进来,挡在我面前,护着肖秒道:“小秒不懂事,你别见外。”

她浑浊的眼里带着紧张,身子有点佝偻,却依旧死死的拦在我面前。

想到她刚才趁肖秒昏迷舔他伤口的怪模样,我沉沉的看着她道:“丁院长,是谁告诉你,我在泰龙村的,你又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这话音一落,丁院长脸上立马露出惧意,朝后退了一步,死死的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