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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贴得太紧,朝下摸时难免碰到浑身发热僵挺的白水,他轻轻的喘息着,让原本就稀薄的空气更加稀薄了,我正想着掏出巫刀,虽然被封了,可也得一试啊,要不然我就得憋死了。

手刚握住巫刀,一只手顺着我后腰飞快的朝上滑,摁住我的后脑朝下一压。

我先是感觉唇贴到了白水微热的脸颊,跟着就感觉两片炙热的唇顺着我额头慢慢朝下,猛的含住了我的唇。

原本就因为空气稀薄也有点窒息的我,连呼吸都忘记了。

有一些东西或许用言语没有办法描述,比如情侣之间亲吻的碰触,就算是同一个人,只要情绪不同,也会有着细微的差别。

就在白水的唇碰到我时,那微微的颤抖,让我瞬间知道,这就是白水,这就是那个傻得什么都要自己扛的白水。

放在腰侧的手慢慢朝前伸了伸,紧紧抱住了白水的腰,我完全忘记了呼吸的事情,任由这颗藤球在外面汹涌的漫漫黄沙之间颠簸移动。

一片漆黑之中,我任由白水狂热的亲吻着我,眼角微湿。

可意识却慢慢变得迷糊,就在我以为自己就要晕过去时,藤球重重的跳了一下,让我更加明显的感觉到了白水的热切。

就在这时,白水却猛的朝我嘴里吹了一口气,然后抬起了我的头。

昏暗的光线突然涌入,跟着就是清新的空气,我本能的重重喘息着。

如果不是藤球停下来,白水将我的头推开,或许我自己憋死了都不知道。

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样子,我脸突然燥热,连忙撑着白水的身体想站起来,可刚一动,却感觉身子朝下一滑,瞬间朝下落去。

上面刚刚站起的白水,正细细的抿着唇似乎在回味着什么,他身后并不是漆黑的建木根须,而是无数带着灰褐色蛇纹树皮的巨大树枝,光是树枝都有殡仪馆那具蛇鳞木棺材那么大。

之所以说是树枝,因为白水站在主干之上,巨大的枝桠分着叉朝上延展。有枝无叶,连小树枝都极少,如同一棵独立于寒冬之中的巨大树。

我飞快的下落,白水似乎想冲下来救我,却见他背后黑色的根须缠转,他猛的捂住胸口,痛苦的抓操握着。

只要白水对我动情,建木那鬼东西就会出来搞事情,下面是沙沙的黄沙响声,我急忙引着魂植朝树干之上缠去。

可魂植刚一出来,却见那见不着边的树干之上,黄沙如同水流一般流动,似乎只要等魂植扎在树上,立马顺着黄沙进入我体内。

巫刀被禁,蛇影根本进不来,符纹不能用,眼看着我就摔入这侵蚀一切的黄沙之中时,树枝之上,痛苦的捂着胸口的白水突然昂着头沉喝一声,猛的化出蛇身朝我冲了下来。

看到白水那熟悉的蛇身上,白得晶莹的鳞片里无数漆黑的根须缠转,我感觉心口闷闷的生痛。

他飞快的驮住我,转身就又飞上了蛇鳞木的树枝之上。

只是当他化成人形时,却变成了一身黑袍,不过却依旧紧紧搂着我的腰,细细的抿着唇,看着我道:“果然灵与欲是不同的,就算没了心,可一碰到心爱之人的双唇,依旧会心血澎湃。那滋味……”

他缓缓闭着眼,似乎在回味着。

白水刚才强行救我,说不定做了什么让建木有机可趁。

这蛇鳞木的树干大得不见边,枝桠如同倒扣的伞骨开散着,只有西南有一根缺失,看样子就是殡仪馆那具蛇鳞木棺材所取的。

“我一直知道它在这里,可惜神魂无所托,现在终于将我找到了,我终于不只是根了。”白水伸出舌头舔了舔唇,朝我轻笑道:“你对我也好,对白水也罢,终究还是不同的,我带你进来,就是想让你看着,我是如何拿回属于自己的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