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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死的系统这时候“复活”了,突然插话道:“皇帝这是在跟你谈情,跟你培养感情!”

罗文茵:“……”

她反应过来,在心内吼道:说好的安静退休生活呢?我不要跟皇帝谈情!

系统:我还是继续装死吧!

罗文茵吼了系统数声,见这货又不吭声了,不由暗暗叹气。

这会儿,张子畅已回忆到他当年在江南见到罗文茵,印象深刻,之后约在桥头相见时那番情景。

张子畅:“那时候朕着人约了你在桥头相见,一心以为你会跟朕走,没料到你一听完朕的话,一口回绝,说给个正妻当当也不要,还伸足狠踩朕一脚,兔子似的一蹿,迅速跑了。”

罗文茵:咱能不能别回忆当年了?挺没意思的不是么?

张子畅继续回忆:“朕当时只觉得脚背一痛,但并不当一回事,待到晚上脱下罗袜,下人要给朕洗脚时,方见着朕的脚背肿了起来,肿起的地方就如一只小小猪蹄。想来你当时穿的鞋子,是江南那种有鞋跟的硬底鞋。”

罗文茵想像着张子畅脚背上有一只猪蹄状肿起物的样子,忍不住想笑。

张子畅犹自道:“那只猪蹄,一直没消。”

“一真没消?”罗文茵吓一跳,踩得这样严重么?

“怎么,你不信?”张子畅幽幽道:“每次脱了罗袜洗脚,见着脚背上的猪蹄,朕便想起你,这些年一直想一直想,不能停止。”

罗文茵:“……”妈呀,听着怎么感觉情绪很复杂?

张子畅说着,突然喊一声道:“林公公!”

殿外的林公公似乎长着顺风耳,马上就应答一声,迅速进殿。

张子畅指挥道:“脱下朕左足的鞋子和罗袜。”

林公公一点不犹豫,一点不疑惑,马上跪地,脱下张子畅左脚的鞋子和袜子。

张子畅当即把左足伸到罗文茵跟前道:“你看!”

罗文茵心内全是问号脸,但还是依言看向张子畅的脚。

张子畅左足脚背上,有一只小小梅花状的东西,怎么看怎么不像是被人踩出来的什么猪蹄,而是像胎记。

张子畅指着梅花胎记道:“茵儿,这只猪蹄,便是你踩出来的。”

罗文茵:“……”

张子畅说着,眉心一蹙,“今儿感觉这只猪蹄有点痛,林公公,拿药油过来!”

林公公马上应了,在袖口一掏,就掏出一瓶手指粗小药油。

张子畅指指罗文茵,“这只猪蹄是茵儿踩出来的,理该茵儿帮我涂药油。”

罗文茵一听,差点跌下椅子,不是吧,让我涂药油?

我,我,我能拒绝么?

张子畅一见罗文茵的神情,不由叹口气道:“算了,让朕痛死吧!”

林公公却是大表心疼,跪地道:“皇上,让奴才帮你涂吧!”

张子畅摇头,“朕就希望茵儿帮朕涂!”

罗文茵大感头痛,终于狠狠心道:“皇上,臣妇是有夫婿的人。”

张子畅耍赖道:“纵然是你夫婿在这边,朕一伸足,他也会马上帮朕涂药油的,你为何就涂不得?”

罗文茵咬咬牙道:“因为男女有别。”

张子畅似乎这才想起这一茬,一下摆手道:“算了,朕好像又不痛了。”

林公公一听,忙帮他套好足袜,收走药油。

张子畅再朝林公公一摆手,“你退下!”

林公公迅速消失。

张子畅突然站起,凑近罗文茵,幽怨问道:“茵儿,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朕么?”

罗文茵见张子畅站着,自己身为臣妇,好像不能坐着,忙也站起来,躬身道:“臣妇惶恐!”

张子畅戏了罗文茵半天,见她依然端着,当下也绷不住了,一伸手,拉住她的手道:“何必一直跟朕见外呢?”

罗文茵一慌,一惊,瞬间又感觉张子畅的气息喷在口鼻间,再要屏呼吸已来不及,当即脸上一热,身子一软,整个人就站不住了。

张子畅却是同时伸出手臂,扶在罗文茵腰上,低头道:“茵儿,你真不知道朕的心思么?”

罗文茵一呛,又呛进张子畅一口气息,当即腰身更软,整个人挂在张子畅手臂上,挣扎无力,心下暗暗叫苦。

张子畅俯身看着手臂上软绵绵的罗文茵,心下大畅,哈哈,茵儿明明也爱慕朕,偏因为身份一直端着。

瞧这情状,可见心底那份爱慕压仰得太厉害了!

朕只轻轻一拉,她就红了脸站不住,整个人软成面条!

罗文茵大急,偏生越是急,身子越是发软,一时没法站起来。

张子畅怜惜,俯头轻语,“茵儿,你不用急,只管软着,一切有朕!”

罗文茵:“……”啊,要命啊!

她恳求道:“皇上,您放下臣妇!”

张子畅听着罗文茵说话带了鼻音,娇得不行,哪里舍得放,当即道:“我一松手,你定会摔在地下。”

罗文茵欲哭无泪,“皇上,你把我放到椅子上即可。”

张子畅继续拒绝,“不,朕就喜欢这样扶着你!一直扶一直扶,扶到天荒地老都可以!”

罗文茵想哭,哽着嗓音道:“皇上,若叫人看见,影响不好。”

张子畅看着罗文茵,听着她这样的嗓音,心摇神动,压着声音道:“茵儿别怕,朕的事,谁敢管?影响好不好的,也是朕说了算。”

罗文茵:救命啊!

似是听到她心内呐喊,殿外突然传来脚步声,紧急着,一个女声响了起来。

“皇上好雅兴!”

女声话音一落,林公公的声音惶然道:“皇后娘娘,皇上他……”

挂在张子畅手臂上的罗文茵一听对话,马上奋力想要站起来,皇后娘娘你听我解释,我没有勾引皇上,真的没有!

我这样子挂在他手臂上,是有苦衷的!

啊摔,站不起来,也没法开口解释!

这回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