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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心灵都敞开了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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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陈冬有一个秘密,隐藏的很好,她丈夫刘督察至今都被瞒在鼓里。

表面上,陈冬只是一个家庭主妇,但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就会换身行头,出没于黑暗的街头巷尾。

陈冬自小受名师指点,武学造诣极高,继承师父的衣钵,是一位行侠仗义的女飞侠。

和大多数人前风光无限,人后柴米油盐的超级英雄一样,陈冬因为女飞侠的身份深感苦恼,比如十八九岁那些年,一直没有好好恋爱的机会。

等毕业进入社会,发现人人都戴着一副面具,人心远没有校园里那么纯真,想找个靠谱的恋爱对象更难了。

好人有好报,老实人刘启文进入她的视线,两人相识相知,顺势进入婚姻殿堂。

结婚后,陈冬的日子越发窘困,刘启文再怎么老实,职业素养摆在那了,她很难找到机会半夜换装出门。

不知不觉间,陈冬发现自己的第二身份变成了夫妻间的鸿沟,越想坦白越是不敢坦白。

她也曾隐退过一段时间,老老实实做个好妻子,结果不是很好,面对需要帮助的人,她总是忍不住伸出援助之手。

尤其是这次的婴儿失踪案,适龄女性对小孩子是没有抵抗力的,任何伤害小天使的坏人,于她们而言都是十恶不赦的魔鬼,都该被打下十八层地狱。

陈冬也不例外,加之刘启文负责调查此案,近一个星期早出晚归,给了她充足的自由活动时间,寻找线索找到了三杰灵异公司。

准确来说,是找到了钟发白,熟人介绍,钟大师不仅是气功高手,对易经八卦也很有研究,没准能从失踪婴儿的生辰八字上看出端倪。

机缘巧合之下,陈冬走进了廖文杰的办公室。

现在有点后悔,虽说廖文杰一直客客气气,和她一样都是警务人员的家属,但太神秘了,给人一种凝视深渊的不寒而栗。

……

言归正传,廖文杰冷不丁提到陈冬秘密,且意有所指,令她十分不安,办公室陷入沉默。

廖文杰不说话,泡了杯茶,细品。

陈冬也不言不语,像极了比拼耐心,谁先开口谁就输。

不一会儿,陈冬败下阵来,两人的谈话按分钟收费,廖文杰装深沉有钱赚,她装深沉就是个赔钱货。

“阿杰,你说十八个婴儿都是皇帝命,确认没算错?”

“百分百正确无误。”

“那你还算到了什么,比如绑匪的身份?”

“不好说,说了就没意思,呸,我的意思是,说出来就不灵了。”

廖文杰严肃脸道:“虽然我不能提供决定性的线索,但冬冬姐你的调查思路是对的,按照你原本的计划行动,很快你就能找到那些孩子的所在。”

“我知道了,阿杰,谢谢你的帮助。”

“不用客气,收费的。”

廖文杰从名片盒中摸出一张,递在陈冬面前:“这张是我名片,冬冬姐以后遇到了什么麻烦,可以直接打电话给我。”

陈冬点头接过名片,离开三杰灵异中心的时候,整张脸是黑的,一口气在小白脸身上花了这么多钱,不知道回去该怎么向老公交代。

“有意思,港岛下水道里居然还藏了老妖怪,这个怪一定是为我准备的。”

送走陈冬,廖文杰掌心扣住一团星光,流转之间被他五指掐灭。

算到了,老妖怪命丧今晚,活不到明天太阳升起!

……

夜,雨,阴沉。

高楼远景朦胧,如梦似幻,风起,卷来一丝凉意。

医院周边,警力重重。

为应对最近嚣张跋扈的婴儿绑架案,以及社会各界的压力,警方成立专案组,严加守护新生儿。

就在今天,报社收到神秘人来信,今晚会有第十九名失踪婴儿。

非故意挑衅,这则消息被警方证实和婴儿失踪案无关,属于别有用心之人浑水摸鱼。

这人也很快落网,被带进了警署住小单间。

距离医院不远处的一栋居民楼天台,披风裹身,戴着面罩的身影如雕像般站立,关注整间医院的风吹草动。

陈冬。

和廖文杰谈完,她带着一肚子疑惑回家,打电话从丈夫口中套了点情报,选择守株待兔的死办法,蹲守医院等待绑匪现身。

警方之前和绑匪有过一次亲密接触,结果是什么也没看到,劫匪拥有隐形技术,来无影去无踪,至今都不知晓绑匪是男是女,是团伙还是个人。

半小时后,一辆轰鸣的机车冲出医院后门,一名烫着波浪卷,扮相很……风骚的女子劫走了一名襁褓中的婴儿。

警方唯恐伤到孩子,不敢使用枪械武器,拉响警笛追击,五分钟后被甩得车尾灯都找不到了。

女子名叫陈七,绰号‘女捕头’,长期以来,靠抓捕警方的悬赏通缉犯赚钱,口头禅是‘金钱至上’。

今晚劫走一名婴儿,是为了引出真正的婴儿绑架案元凶。

平心而论,拿婴儿做诱饵,视其安危于无物,这种行为被人打死都不为过。

但陈七不管这些,警方的悬赏令她颇为心动,之前丢失婴儿的一批父母,自发筹集了数额惊人的奖金,陈七想不动都难。

至于小孩子的安危,她相信自己的实力,能保护对方平安无事。

最多有惊无险,不存在意外。

“疯子!”

陈冬站在天台,目送摩托车远去,冷哼一声,纵身跳下。

远离她两公里外的一栋大厦……的避雷针上,廖文杰咧嘴一笑,身躯一闪,消失无踪。

……

市郊废弃木屋,陈七停下摩托车,怀抱婴儿走上二楼,将其放置在准备好的摇篮里。

她摸摸婴儿的小脸:“小家伙,好好睡一觉,等我抓到坏人,就把你送回去。”

等待十分钟,陈七不见劫匪,又担心警方大队部先一步而来,忍不住抱怨起来:“不会吧,难道被我甩丢了?切,这么垃圾还敢出来混,浪费我时间。”

突然,一抹冷光晃眼,森然杀气令她原地僵硬,不敢贸然妄动。

冷光滑过眼球,从脸部一点点向下,脖颈停留片刻,继续向下,停在了她胸口位置。

白花花的,一时分不清是她比较白,还是刀锋反射的月光比较白。

“喂,过分了啊,有本事站出来单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