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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宁此前设想过新婚夜的种种情况——她自己是没多少实?际经?验的, 全凭道听途说。

按照普适性的观念,男子只知一味粗暴,女子唯有被?动承受, 这档子事本无多少快乐可言;而在小说与影视剧里头,又往往将男子描绘得如?何雄姿英发, 而女子虽然婉转求饶, 多多少少有种渐入佳境的意味在里头。

可是徐宁窘迫地发现,两种情况套在她身上都不太合适。固然她没感受到愉悦, 但似乎也没多少痛苦可言,因为进行与结束都太快了?。

静王的温柔当然是一部分, 不过……好像这档子事没法自控吧?

她觉得自己就?像搓了?圈麻将,还是看别人胡牌的那种。

齐恒却是小心翼翼,生?怕伤着她似的,“如?何?”

徐宁的眼睛没法说谎, 身体反应骗不了?人啊。不过有一点她可以肯定?,静王的确是位初哥, 或许她该以资鼓励?

于是她缓缓点了?点头,表示还行, 有待进步。

齐恒一下子泄了?气, 板着脸起身到净室梳洗, 不过从踉跄脚步看得出还是微带懊恼的:他性子要强, 处处都要做到最优,但这种事显然无法纯靠天赋。

徐宁躲在被?窝里偷笑,她太快乐了?, 还能见到不可一世的静王吃瘪——浑然忘了?这关系到自己以后的性/福生?活。

等齐恒整理完心情回来, 徐宁已经?闭目睡去。真也好装也罢,这种情况回避尴尬才是良策。

总不能对他说一回生?二回熟吧, 多难为情!

次日徐宁醒来,枕边人照例不知去向,她记得今日休沐,怎不多睡一会儿?

半夏进来为小姐梳妆,口中道:“王爷一大早练剑去了?。”

她仗着面善,这几日没少跟姜管事攀交情,姜管事尽管分外警觉,但关于王爷的日常起居却是知无不言——知道半夏帮自家王妃打听,倘若王妃服侍得王爷高兴,他们做下人的也能省点心不是?

积极锻炼身体,还是为了?躲开她?徐宁饶有兴味,这下非得去欣赏一番不可了?。

经?历昨晚后,她感觉两人无形间更亲密了?一层,下意识就?想开开玩笑——其实?,她对那种事真没多么热衷,就?算他本钱单薄,她也会多担待的。

唯有野兽才只知交/媾,人之所以区别于动物,便?在于丰富的精神世界,赏花、听戏、看话本子,这些在她瞧来有趣得多。

剑术还从未见识,徐宁立刻披衣下榻,让半夏打洗脸水来匀面。她不爱用铅粉,薄薄涂点胭脂就?够了?。

正要出门,白?芷却闯了?进来,看模样很有些局促,却终是扑通跪倒在地,“王妃主子,奴婢想求您个?恩典。”

半夏瞪大眼,这位莫不是也想爬床?温妃娘娘怎么教?导下人的,身边净出 些狐媚子。

徐宁神色平静,“说来听听。”

知道是什么事,她才好决定?要不要答应,恩典也不是随便?就?布施的。就?算白?芷看着比红芍老实?,不代表就?能放心让她分宠。

多少前车之鉴还不够么?

白?芷重重磕了?两个?响头,“奴婢求您将红芍调回来。”

半夏松口气,徐宁则有种意外之外又果然如?此的感觉,早该想到她与红芍交情不错,否则温妃不会放心将她俩赐下——彼此扶持,又有那么点利益冲突,方?不至于闹出大乱子。

徐宁淡淡道:“可是她来找过你?了??”

白?芷默然无言,原本她也觉得红芍自作自受,可看了?对面泡得浮肿的双手?,总归于心不忍。物伤其类,焉知她不会落得这般红芍这般境地?

徐宁欣赏重情之人,但规矩就?是规矩,“此事乃王爷发话,我?初来乍到,想也不便?置喙。”

白?芷面露失望。

徐宁话锋一转,“但,你?且去告诉她,若她日后表现得当,或者我?会捞她出浣衣房,机会能否把握,全在于她自己。”

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整日洗浣衣物也太可惜了?,若运用得当,能帮不少忙呢。

白?芷喜上眉梢,谢了?恩就?到外头传话去。

半夏愤愤道:“我?看这位也是个?有异心的,小姐你?怎么还肯放心用她?”

那些装绸缎首饰的嫁妆箱子一来就?交给白?芷保管,就?不怕她监守自盗?

徐宁微微一笑,“不打紧。”

身外之物都是次要,要紧的两万银子都藏在床底暗格内,钥匙只她与半夏知道。至于那些衣裳头面看着华丽,轻易又不可变卖,偷盗来又有何益?

白?芷若够聪明,就?知道一顿饱与顿顿饱的区别,她脚踏实?地跟在徐宁身边,没准能熬成掌事姑姑,再指一门好姻缘,可比贪图点小恩小惠强多了。

其实?徐宁觉得白芷今日举动也有作秀之意,若是真那么关心红芍,怎的三言两语就?收心了?,也不再继续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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